我们想问:大学还容得下一朵玫瑰的生长吗?在一个异化的系统里,浪漫是否依然可能?个人化的、感性的叙事能在这里生长吗?一在草丛中,我们种下一株玫瑰。玫瑰只有一掌高,湮没在草间。

玫瑰正上面有一块砖上题字:“我信仰艺术,信仰真善美,它们令我活得美丽、充实。”

在池塘里放入一叶睡莲。睡莲一入水,就有乌龟浮水前来啃食。有一个小男孩指着水面,用不知道什么语言和乌龟对话。睡莲从我们的私人空间里滑入水中的那一刻,就成为了公共场域的一部分。

紫薯在厨房摆放久了,自然地发芽。它是我们某种“平庸生活的残余”。夜晚,我们把它种在孙中山雕像旁。这些植物毫不起眼,赶课的人、恋爱的人、无所事事的人都不会注意到它们。它们可能迅速枯萎,可能即刻被铲除。但这些植物的存在,微小、短暂而无意义地改变了原本的景观。在隐秘的角落里,种一朵玫瑰、一棵紫薯、一片睡莲,是我们温和地介入公共领域的方式。我们在“种植”这个行为发生的一周后,重新去寻找这三棵植物。睡莲已经无形于水中,紫薯连当时种植留下的坑消失殆尽,只有玫瑰还留在原地。大小、飞飞作品小鲤鱼行为艺术团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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