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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一:

一片宽阔碧绿的草坪,总是会让人有惬意舒服之感。当人们抬起疲累的脚步,在绿草和湖面之间的小道上走过,微风会带走一切烦恼和忧愁,就算是绝望的心情,也会在这片宁静中得到一丝慰藉。

弯弯月牙儿一般的水泥湖堤,那是对着倒影诉说心事的绝佳落脚点,护栏将它与湖面隔开,也保护着沉思者的生命。白色的蕾丝花边缠绕上栏杆,配合着湖面上点点晶莹,美得如同仙侣之地。

那蕾丝花边来自于某一个可爱女孩的裙子,她胖嘟嘟的小手就垂在身体两侧,雪白皮肤上有十个如同透明水晶一样的指甲。湖边的风吹拂起女孩垂到腰际的长发,让它们不断高高扬起,仿佛永远不能停歇一般。

湖边的女孩看不清面目,只能看到她的裙摆和双手,甚至双脚都已没入了那高高的栏杆后面,一个人的孤独,站在湖边变成了两个人的分享,声音变成羽毛,漂浮在微风之上,然后再慢慢沉入湖底。

透明的湖底映照出同样的裙摆,可是却反了。湖底那带着蕾丝花边的裙摆向上敞开着,一双脚清晰映照在那里,白色的,好似白玉一般纯洁无瑕。但那裙摆遮住的脸庞却再也无法展现出以往的甜美微笑。

泪水,平静的打击在湖堤上,那是占用它一席之地的美丽女孩遗留下来的忏悔和悲伤,而随着女孩移动的脚步,碧绿草坪也即将被火红浓烈的爱情之花所代替。

楔子二:

画面上,翘首凝望远方天际的美丽女子,眼神中却带着无尽的悲伤。她是悲剧的化身——席登斯夫人。

圆润细腻的脸庞上,一双眼睛乌黑的如同永夜,薄唇轻抿,唇瓣中央点着少许的玫瑰色,然后向两边晕染开来,既不显得突兀,又配合着脸庞,让人感觉到无限爱恋。

十八世纪欧洲的贵族服饰穿在女人身上是那样的雍容华贵,裙摆和上面的薄纱几乎占满了整张椅子。女人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,些许几缕散落在额头和脸庞上,让人被她高贵气质所折服的同时,又生出了一丝丝的怜悯和疼爱。

一只手随意搭在椅背上,袖子轻轻挽起,露出里面繁复的白色蕾丝衬里,另一只手仿佛要托腮,可却又没有碰到下巴,停留在虚空之中轻轻抓握,玫瑰色的指尖在顶端碰触,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梦想一般。

女人的背后,是一大片乌云,乌云中还夹杂着雷电,这代表着她的生活中只有痛苦而没有欢乐。在乌云背后,隐隐约约之中,两个丑陋的脸庞显露出来,脸庞似乎已经腐朽,褐色布满了原本雪白的皮肤,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。

她们一个代表‘哀伤’,而另一个代表‘恐惧’,在两个脸庞的下面,隐隐约约画着一柄短剑和一个盛有美酒的杯子,杯子中的美酒已经被染成了乌云的颜色。

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:“通过哀伤和恐惧以净化感情。”而这两个脸庞,也许正是为了净化美丽女人的爱情而来……

——

年9月14日晚,空气凉爽宜人,非常适合出外与朋友聚会。

一辆豪华的敞篷汽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,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,开车的英俊男人,显露出非常受不了的表情,因为他身后正坐着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。

男人一向受不了女人太聒噪,他自己深爱着的人就是个宁静娴雅的女子,男人觉得女人的外表无关乎漂亮与否,最重要的是内在能让他感到美丽。

但是男人心中思念的那个人,却离自己很远很远。而不爱的人却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,永远也挥之不去。

每每想到此处,都会有一股酸楚从男人心中涌上来,他总是用不好的东西来解决这种感受。不过现在,男人也知道不好的终归要抛弃,所以他慢慢开始控制和减少自己的悲伤了。

“哎!意凡,你这次没有带绘美姐姐来,是不是因为想和我们两个独处啊?”后面名叫美乐的那个女孩开口说,口气中充满了调皮。

美乐身边还坐着一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,她叫美华。美华美乐两个人是一对美女双胞胎,别看她们平时大大咧咧,一天到晚围着罗意凡转,其实两个人都有着非常棒的演技,而且还是须罗凡尘目前的女性台柱,也就是首席女演员。

两个人今天的衣着打扮也非常相似,可爱漂亮的天蓝色抹胸裙,圆头蝴蝶结小皮鞋,齐耳短发,一圈空气刘海散在额前,配上圆润细腻的脸庞和如同乌黑夜空的黑色瞳孔,真的是美到让很多男人都能一见钟情。可是两个人偏偏都喜欢自己的老板罗意凡。

罗意凡就是她们面前开车的男人,有着一张令少女们尖叫神往的英俊脸庞,身上穿着一套纯黑色的西装,非常凸显身材。

他目前是一位非常有名的舞台剧演员,有着自己的舞台剧团须罗凡尘,甚至还有工作室。不过,这一切至少有一半要归功于刚刚美乐口中的陆绘美的父亲,他是一位财富非常丰厚的企业家。

而陆绘美当然如人们想象中的那样,是新闻媒体铺天盖地宣传的大明星唯一拥有者,只不过这个拥有者在大明星本人心中从来就没有承认过。

这一次在陆绘美父亲投资,罗意凡亲自制作的大型舞台剧《悲剧女神》中,这两姐妹共同担当女一号,可见实力真的是非同一般。

明天和后天两天,两姐妹将在自己新命名的席登斯别墅中举办一场小型聚会,会请很多圈内外的朋友来捧场,这样子的家庭聚会怎么能少了她们的老板兼心仪对象罗意凡呢?

好说歹说,总算过了老板‘正牌女友’陆绘美那一关,可以让罗意凡一个人去她们的别墅,美华和美乐简直乐坏了。

她们这一路上可是一点都没有停息,拼命用各种各样的话题来吸引罗意凡的注意力。不过罗意凡借着开车的理由,一次也没随着她们的心意。

罗意凡也不是块木头,不可能不懂得小姑娘的心思,不过谁让他心中早已经装不下别人了呢?现在这样对罗意凡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。

微微皱起眉头,那是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,罗意凡不知不觉又想起了自己的所爱,那个时候,所爱之人总是喜欢用那双小巧纤细的手抚平自己的额头,却从来不开口问为什么。

她就是这样,从来不抱怨,也从来不争夺,罗意凡总是想:要是当年她争取一下的话,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承受这么多痛苦了呢?可是这种想法又让罗意凡自我鄙视,哪个女人又能忍气吞声到那种程度呢?所以最终还是自己的错。

汽车中的三个人各怀心思,又看上去似乎是其乐融融,在夜晚的天空下,伴随着汽车一路疾驰而去,只留下浓雾中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
第一章油画和美味的早晨

九月份的天气真的非常舒适,恽夜遥赖在被窝里根本不想爬起来,今天说起来只有晚上的一个聚会,听继母说要在那里住上几天,认识一些比他大腕的明星,然后想办法和人家混熟,照小学生的话来说就是共同进步。

恽夜遥最讨厌这些繁琐的应酬了,除了和警察谢云蒙在一起行动,他就只想一个人到处走走,去寻找曾经在梦境中出现的另一半生命。对于恽夜遥来说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可是没办法,现在继母是他的经理人,而且继母向来疼惜他,所以恽夜遥也不会当面反对继母的安排。

一个人磨磨蹭蹭赖在床上,反正没事继母和父亲也不会来打扰他。恽夜遥继续着自己的梦境,他有一种特殊的能力,那就是从梦中醒来之后,只要不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事物,直接倒下继续睡觉就可以接着做梦。

当然,此刻的梦境和半夜的梦境还是有一些区别的,恽夜遥会在现实和梦境之中来回徘徊,越是这样,他越是不愿意清醒过来,这也造成了恽夜遥起床气特别的严重。

甚至连谢云蒙都不敢靠近刚刚起床的恽夜遥,第一次不知道的时候,谢云蒙可是被恽夜遥打得满屋子乱窜呢!因此,还招致了警局正在追求的女同事的嘲笑。

谢云蒙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有第二次这样的经历。

那么现在我们的谢大警官在干什么呢?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自己的好朋友兼死党打电话。

今晚的活动,恽夜遥早就约了他一起去了,其实并不是陪着去那么简单。谢云蒙因为案子的事情出差到恽夜遥所在的城市,偏偏这件案子的嫌疑人涉及到几个边缘小明星,他们当然是这次恽夜遥要去参加的聚会中的一员,所以邀请谢云蒙其实是在帮助他破案。

不过具体是什么案子,不管恽夜遥怎么问,谢云蒙这次都坚决不告诉他。恽夜遥也是感觉非常奇怪,所以这次会帮忙,当然是藏了一点私心的,就是窥探一下警察先生不能说的秘密呗!对于警察谢云蒙的秘密,恽夜遥向来厚着脸皮也是要查探出来的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在意这个知己,甚至在知道谢云蒙准备追求同一个单位的女同事枚小小的时候,恽夜遥还不开心了好久。最终也没有弄清楚到底为什么不开心,还是稀里糊涂的和谢云蒙继续着死党关系。

似有若无的梦境中,恽夜遥开始看到十年前那片海滩中一起玩耍的少年,多么相似,又是多么不同的一个人,令恽夜遥思念至今无法忘怀,就好像海滩一隅穿着长裙的母亲。

自从母亲离去之后,恽夜遥从来都没有认为过母亲已经死了,反而他觉得,母亲一定是去了家乡尽头那片海滩的另一边,而自己生命的另一半也随着母亲一起过去了。

很多很多次,少年或者青年的恽夜遥询问父亲这个话题,可是父亲却总是以沉默来回答他,这让恽夜遥多少与父亲之间产生了一些芥蒂。

‘不要走了,我累了……’梦中的恽夜遥低声嘟囔,他面前虚幻的人完全不理会他的要求,继续前进着。

那个人顶着一张冷漠的脸突然说了一句:‘三年之后,我们在罗雀相见……’

‘罗雀?什么罗雀?我听不懂!’恽夜遥声音稍微响亮了一些,继续问。

这一次虚构的人再也不回答了,他很快消失在恽夜遥空虚的脑海中,像突然破裂的泡沫一样,无影无踪。

——

年9月15日早晨9:30:

“好漂亮啊!嗯嗯…太好了!!”

“呵呵呵!就是就是,这张也美极了!!”

两位老妇人并排站在一起,两个人左手握着右手,头和肩膀紧紧挨着,样子非常亲密。她们的年龄大概在六十到六十五岁之间,个头都不高,有着窄窄的肩膀和瘦削的身材,肩膀到腰部稍微有些佝偻,但不明显。双手粗糙,一看就是常年干家务造成的结果。

看正面就会立刻发现她们两个是双胞胎,因为不仅有着一样的容颜,而且两个人脖子上还挂着一样的挂饰,耳朵上戴着一样的耳环,甚至头上的装饰帽都是一模一样的。她们花白的头发整整齐齐梳理在脑后,结成一个发髻,看上去干净清爽。头顶斜戴的帽子式样非常老式,看上去像三四十年代大家闺秀们喜欢的类型,现在早已经不流行了。

此刻两个人的脸部表情非常兴奋,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工人搬进来的两幅等身大小油画,这两幅油画上画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年轻姑娘,圆润细腻的脸部上,一双大眼睛如同夜空一般,美丽的头发仔仔细细梳理在脑后,几缕微卷的发丝垂落在额头和脸颊上,身上华美高贵的欧式宫廷礼服,衬托出她们曼妙的身材。

两位老妇人看得频频点头,只是当看到油画背景的时候,她们却稍稍皱起了眉头。

站在对门左边的那一位开口说:“甜心啊!后面的脸是不是太可怕了?哎呀!居然还有小刀和毒酒!!”这位的声音听上去酥酥软软的,不像是老妇人的声音。

正对门右边的那一位接着说:“酥心啊!乌云和闪电太破坏气氛了!我们小姐应该是配玫瑰花的!!”这位一张开嘴,立刻露出一口像小孩子一样的蛀牙,连门牙都只有半个。

然后她们就异口同声带着一点恼怒,问送花进来的工人说:“请问寄这两幅画来的老板真的没有搞错吗?为什么没有给我们小姐送玫瑰花?”

对于这样的问题,快递工人只能是一头冷汗,傻笑着赶紧逃跑。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懂,这两个喜怒无常的老太太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
等到工人离开没有多久,一辆汽车就吱嘎一声停在了老太太所在别墅的门口,两位老人一看敞篷汽车里坐着的人,立刻就匆匆忙忙换上鞋迎了出去。

——

“哎呀哎呀!是美华美乐小姐回来了,辛苦了!”满口蛀牙,叫甜心的老太太连声说。

“哦哦!!罗先生光临寒舍,真是蓬荜生辉呀!”声音像小女生那样的老太太大声说。

每次见到这两位老人,罗意凡都会被膈应得说不出话来,不过说心里话,这两位双胞胎老太太可真是快乐勤劳的代名词。

老太太是美华美乐的保姆,从出生开始就照顾美华美乐了。美华美乐把她们当自己亲人一样看待,如果不是老人喜欢称呼小姐,外人也一定都会以为他们是亲人的。

美华一下车就立刻投入了甜心夫人的怀抱,撒娇说:“甜心阿姨,开了一夜的车我都饿死了,有什么可以吃的吗?”

“哎呀!不要说死这个字,我怎么可能忘了给你们准备吃的呢?超大型的芝士蛋糕正在等着你哦!”

甜心夫人的话刚说完,她们两个人身后就传来了美乐不满的声音:“哼!甜心阿姨偏心,就知道给美华准备好吃的!”

“我的小祖宗哟!怎么可能忘了你呢?特大号的酥皮夹心草莓派已经在餐厅里喽!”酥心夫人赶紧拉住隔了好几个星期才见到的宝贝小姐说。

刚刚关上车门的罗意凡,听见前面四个人又甜又酥的互动,立刻满头黑线,声音也严厉起来:“两位夫人,芝士蛋糕和酥皮夹心草莓派,就你们自己享用吧!至于你们面前的二位,请坚持食用营养减肥餐的好习惯!!”

此话一出,美华美乐两姐妹立刻发出一声惨叫,差点晕倒在甜心酥心的怀里,看得老太太们那个心疼哟!

于是,那些甜甜酥酥,酸酸面面的‘炮弹’,就冲着罗意凡迎面而来了……

“罗先生啊!不要这么苛刻嘛,她们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营养减肥餐了,就破一次例吧!”

“不行!”

“罗先生啊!小姐们饿得面黄肌瘦也不好看是不?我觉得这芝士蛋糕其实不长肉的,你看我吃了半辈子还是这么瘦!”

“请不要惯着她们!”

“罗先生啊!酥皮夹心草莓派里我真的一点一点糖都没有放,不吃芝士蛋糕的话,那个一定可以的!”

“……”

“罗先生……哎!罗先生,你没换鞋!!!”

“……抱歉!”

罗意凡像逃跑一样,匆匆忙忙换下皮鞋,就往自己常住的那间客房里面走了进去,吵吵嚷嚷的早晨总算是平静下来了,而两位小姐,估计又要奶奶们费心安慰,不过这就不在罗意凡的职责范围之内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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