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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女人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
她的视线死死地定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身上,不停地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恶毒的词语咒骂着攻击着他——

“你会付出代价的!我诅咒你,和你那珍贵到肮脏的血统,永远得不到爱,永远失去自己想要的爱。”

男人似乎并不怜惜这个疯狂的女人。

他乌黑的眸子中没有一丝动容,只是平静地承受着她的怒气。

当然,这是因为有一根冰冷的铁链死死锁住了眼前的女人。不论她有多少怨恨和冲动,都无法动手伤害到他。

“等她平静下来就送她离开吧。”男人终于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决定把麻烦事扔给“专业”的人处理。

躲在房间角落的人站了起来,他的脸孔依旧隐藏在黑暗里,看不清模样。但走路几乎无声无息,手里拿着一把沾着泥土的铲子,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着冰凉的光芒。

女人露出绝望的神色,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
1

他在某个清晨醒来,睁开眼之后缓了好一阵子,依然觉得昏昏沉沉的。头顶是陌生又熟悉的吊灯,他隐约记得这盏灯打开的时候是暖色调的光芒。可他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,这是谁买的灯,以及……

现在是哪一年。

他晃了晃脑袋,感觉似乎有什么零星的碎片被拾起。

记忆缓缓回归,他在恍惚中记起了一些隐约的过往。

有人曾经睡在他的身侧,笑着指着那盏顶灯,问他是不是以前就喜欢这样浮夸的巴洛克风格。

他不记得对方的声音了,也不记得她的长相,但依稀觉得,那应该是个女人。

或许是个很漂亮的女人。

可此刻他环顾这这间房间,记忆里的温暖不复存在,他只觉得冰冷刺骨。

他张开嘴,尝试发出声音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无比。干渴的感觉猛然袭来,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。

门外似乎有人听到了他的动静,慢慢走了过来。

似乎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。

她的脚步声停在了房间门口,没有进来。

“早上好,先生。我可以进来么?”

“进来。”

迎着走廊里的些许晨光,他“第一次”见到了阿梨。

那是个身材小巧,皮肤白皙,头发乌黑的亚洲女孩。穿着一身有着漂亮刺绣的浅色气泡,俏生生地站在门口。

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快了几分。

2

“你叫什么?”

“您叫我阿梨。”

“阿梨?”

“梨子的梨,先生。”

“你是我的……”

女孩平静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失望,但她很快重整精神,语调平稳地说:“您是我的资助人,先生。您供我读完了大学,但我没能找到工作,所以您收留我在这里帮忙。我现在是您的管家。”

“嗯。”

看起来这样年轻的一个女孩,是如何做好管家的工作的。他下意识地有些怀疑。

“您需要什么用早饭么?”

“…好。”

半小时后,男人坐在宽敞的餐厅里,看着自己面前的培根鸡蛋和烤面包,下意识地有些反感。

他忍不住回头看向站在两米开外默默“等候召唤”的阿梨:

“我平时,都是吃这些的么?”

“您让我按这个来准备。”

“那我可以换些别的么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我想吃面,热气腾腾的汤面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他好像看到了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漠。

阿梨的动作很快。二十分钟后,他吃到了一碗让他满意的面。味道不重,但是香气扑鼻,用的汤底显然是炖了不短的时间。

“阿梨,谢谢你。”

放下筷子,他看向准备收拾碗筷的阿梨,然后打断了她的动作:

“有时间跟我谈一谈么?”

“好的,先生。”

阿梨带着他走出了房间,来到室外的花园。浓郁的茉莉香味几乎在一瞬间淹没了他们。他看着花园里大片绽放的茉莉花,回头打量了一番阿梨身上旗袍的刺绣,微微皱起了眉。

“不一样的。”阿梨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。

“那……”

“坐吧,先生。”阿梨帮他泡了一杯红茶,坐了下来,“您想知道什么?”

“你一直叫我先生,我的名字是什么?”

“路修言。”阿梨看着他的眼睛,微笑着说。

可他对这个名字不仅陌生,甚至有一丝的排斥。

“您不喜欢这个名字。所以让我叫您,先生。”阿梨解释道,“这个庄园是您在二十岁那年得到的生日礼物。您花了很多心思在这里。听说那个玻璃房,是您为了让这里即使在冬天仍然能看到鲜花而自己设计的。还有这些茉莉花,据说也是您亲手种下的。”

路修言顺着阿梨的视线看到了不远处的玻璃房,隐约能看到里面盛开的红色玫瑰花。不知道是这样的颜色太过刺眼,还是他还不太习惯阳光的温暖,视线没有停留。不知道为什么,阿梨提起的每一个回忆点,他似乎都有些反感。但是这样的情绪在当他把视线转回到女孩身上的时候,又瞬间消散。

好像只有看到她,心里才能保持原本的平静。

“我和你认识多久了?”

“嗯……”阿梨眨了眨眼,思索了片刻说道,“今年是第十年,先生。”

路修言断断续续问起自己的年龄,家庭,阿梨也都一一耐着性子回答了。于是他知道了自己今年三十五岁,是个生活优渥,靠着父母去世后继承到的巨额遗产坐吃山空的“傻瓜”。他名下的公司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,不需要他自己操心就有不菲的收入。而他自己在过去的三年里一直都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庄园内,种花品茶,偶尔散散步,过着十足惬意的养老生活。

至于这次突如其来的“失忆”,根据阿梨的解释,是因为前阵子路修言在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摔进了庄园里的人工湖,磕坏了脑袋。

“您放心,医生最近会来为您复诊。记忆一定很快会恢复的。”

阿梨虽然自始至终说着敬语,但路修言总觉得她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轻松,并没有管家对主人的毕恭毕敬。但是比起朋友或是家人,他们之间的关系显然又隔了一层。

这样诡异的平衡感,在夜晚降临之后达到了巅峰。

吃过晚饭,路修言只觉得疲惫感愈发明显,于是决定早点休息。阿梨体贴地在前面带路,把他领回了早上他醒来的房间。

“谢谢你,阿梨。”

“不客气,先生。”

阿梨站在门口,没有离开。

“还有什么事么?”路修言停下解开衣扣的手,有些疑惑地看向女孩。

“您需要我帮忙么?”阿梨低着头,没有看向路修言的眼睛,态度近乎恭顺地问道。

“帮忙……?”

女孩没有回答。

路修言下意识地深呼吸了几次。

“不用。我要休息了。”

“好的先生。晚安。”

3

在阿梨的陪伴下,他在庄园里修养了整整半个月。期间除了每周四晚上来“送货”的工人,和只有在路修言休息的时候才工作的园丁和清洁工,整个庄园平日里安静到只能听到小动物的动静。阿梨成为了他唯一见到的,并且沟通的对象。

这听起来的确非常古怪。

准确地说,这听起来就像是他被阿梨软禁在这里了一样。

然而不是的。

他每一天做什么,吃什么,都是自己做的选择。阿梨也总是听从他的“吩咐”而已。

他们“仿佛”真的就是普通的主仆关系。除了每天下午会坐在一起喝茶,他会问一些关于他的,关于阿梨过去的故事。

她总是会一脸怀念地聊起过去。

关于路修言的许多故事,她都会用“我听说”开头,显然她并不大熟悉。而关于自己的故事,阿梨会更多地说起许多细节。

比如她记得第一次见到路修言的那天,她穿着母亲留下的旧毛衣,在附近的救济站等待着一份免费的食物。那是她来到美国的第二个冬天,但却失去了相依为命的亲人,失去了经济来源。她英语还不算太好,绕了很远的路才找到这个还没有开始发放食物的救济站。而那些和她一起排队的,大多是些流浪汉,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。

“是您路过的时候,把我捡走了。”阿梨说起这一切的时候,笑容多了几分释怀,“您让我吃到了几个月来的第一顿饱饭。还承诺供我读书。”

“听起来,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傻瓜。”

“感谢您的游手好闲,让我有了重生的机会。”

路修言把阿梨带回了中国,为她办理了入学,给她请家教补习,帮助她考进了一所不错的大学。而阿梨自始至终都对这位“恩人”非常感激。

“你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?”

“是的,我当时由着性子,学了艺术相关的专业。但是工作机会很少。我的履历也不算光鲜,所以没有找到工作。您知道之后,并没有责备我,而是给了我管理这个庄园的工作。”

“…阿梨,你现在快乐么?”路修言想到自己隐约感觉到的,自己和阿梨的关系,有些心虚,却忍不住追问道。

阿梨愣了一瞬,但很快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“当然了,先生。”女孩语气轻快地说道,“我从未有过这样快乐的时光。”

那大概是半个月来,路修言从阿梨脸上看到的,最开心最真实的一个笑容。

路修言心里还有许多的疑问。可看到女孩那样的笑容,他竟然有些惧怕地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
第三周的某个夜晚,他被窗外的汽车声吵醒。迷迷糊糊地走到没有关牢的窗边,透过玻璃第一次见到了庄园里其他的工作人员。穿着胶鞋那种铲子,对方看起来是一位园丁,正在和还花园里“工作”的阿梨交谈。

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,正在“拆除”那些茉莉花。

说是拆除,应该更像是毁坏。

戴着厚厚的园艺手套,阿梨把花朵一朵朵剪下,扔在脚边,然后让园丁们把整片的茉莉花全部移走。

门口停着一辆卡车,他们俩就这样配合着,一点点把那一片漂亮的茉莉花全部都拆掉了。

路修言看不清阿梨的神情,但从她的动作中能感觉到无法掩饰的怨气和愤怒。

他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,远离窗边。

他不想见到那样的阿梨。

“…小姐,这些花要怎么处理?”园丁问道。

“送去他们路家的坟地吧。这么喜欢,应该也会想要死了以后也陪着吧。”

阿梨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。

显然,这才是她对待路家原本的态度。

她本就不是个温顺的管家女孩。

4

路修言在第二天见到花园里消失的茉莉花时,努力保持住了镇静,语气自然地问起了原因。

“哦,园丁发现她们长了寄生虫,为了不让虫子毁掉整个花园,所以我就做主把她们都拆掉了。”

“…原来是这样。”路修言见女孩一脸的淡定,自己的心跳却猛地加快了,甚至有些难以维持面子上的平静,“接下来准备种什么?”

“先生喜欢什么就种什么。”阿梨重复着她作为“管家”应有的言论,“不过如果您还是喜欢茉莉,可能得多等些时日了。最近的茉莉似乎品质都不大好,达不到您的标准。”

“嗯,那暂时不用了。现在这样也挺好的,显得花园很宽敞。”

“您喜欢就好。”阿梨放下茶杯,转移了这个话题:

“比起这个…先生您不闷么?在这里整整呆了快一个月,每天只跟我说话。虽然我明白您的记忆还没有完全回复,不过,您不想出去走走么?”

“我……”路修言张了张嘴,却没有立刻答应下来,“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习惯,现在的记忆也只限于这里,所以还没那么多探索精神。对我来说,现在的状态,每天已经有足够多的新故事让我学习了。”

“噢,关于这个……”阿梨有些苦恼地说道,“我一直不好意思提醒您。但实际上,我每周是有1天的休假的,先生。我的意思是,自从您醒过来,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。不知道这个周末能不能允许我休息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您一个人没关系么?”

“没关系,我已经差不多熟悉了。”路修言顿了顿补充道,“不过我不大确定我是不是会做饭……”

“我会安排人给您送饭的,您每天准时到餐厅就可以了。”

“好,谢谢你,阿梨。”

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
第二天一早,路修言在房间内的窗口前目送着阿梨离开。来接她的是一辆深红色的跑车,驾驶座上的男人下车等阿梨的时候,还看了一眼路修言的方向。

从穿着看来是个年轻男人,穿着浅色的西装和黑色衬衫,胸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几个,戴着一副夸张到遮盖住了半张脸的墨镜。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闪亮。

他们显然很熟悉彼此。

在看到阿梨出现之后,男人就大步上前“抢”过了阿梨手中的行李箱,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——路修言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,阿梨今天终于褪去了那身他已经看习惯的旗袍,穿着一身看起来很轻便的浅色连衣裙。头发也没有再盘起,而是有些随意地披散着。

这应该才是她本来的模样。

不知道为什么,路修言无比笃定地觉得。

那或许是阿梨的恋人,或许是她的好友。

但不论与她是怎样的关系,路修言作为她工作上的“上司”,似乎都没有任何资格去过问对方的私生活。

只是此刻,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一丝烦躁。

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失控。

准确地说,是他心里滋生出了些无法言喻的黑暗情绪。

有一个声音在暗暗告诉他,不要放她离开。

她是我的,只是我的。

除了这里,哪里都不能去。

5

“所以,你还要回去!?”

“嘘……声音小点。”

阿梨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,手里抱着杯奶茶正喝得开心。身旁的男人摘掉墨镜,露出一对绿色的眸子,明显的白种人长相却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。

“Zack,我跟你说过,我有安排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不担心!”对方显然不满阿梨这样的态度,有些委屈地抱怨道,“你每次都说着没事没事,又把自己拖入更多的麻烦里。那个时候也是,我早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对劲,你却坚持要跟他离开……”

“我只是想试试看走出那里,或许会有新的机会。要得到的越多,就注定要承担更多的风险。”阿梨收起笑容,跟Zack说话的时候透露出几分姐姐的语气,“我们就快成功了,你只要乖乖听话。”

“我会听话。但你也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阿梨承诺道,“很快了。这次我们一定不会失败。”

她回头看了一眼咖啡店内的电视,上面正在滚动播放着一则新闻——“财阀的黑暗故事”。那是最近的热点新闻,曾经在暗地里动手脚的财阀开始被清洗,陈年旧账被翻开,记者们蜂拥而上挖到了不少不得了的新闻热点故事。

“别看了。”Zack强势地把阿梨的脑袋掰了回来,“你需要休息。”

“…我知道。”阿梨又喝了一大口奶茶,“正在休息呢。”

“好了,奶茶喝完就回我那睡一觉。”

“好的,长官。”

他们彼此依靠着走出那个地狱般的孤儿院,以为世界会变得更好,却不得不面对更残酷的世界一样。

可哪有那么多的幸运儿。

他们不过与芸芸众生一道,在泥潭中艰难求生罢了。

Zack喝了一大口黑咖啡,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纠结了。

6

阿梨不在,偌大的庄园里仿佛只剩下路修言一个人。

他在无聊地吃完早饭后,终于开始了迟来的“自家大冒险”。走廊里的装饰品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,路修言却没多少兴趣。只是一间间打开房门,看看有没有什么“有趣”的房间。

大部分的房间,都无聊而传统。有布置完整的套房,有单独的卧室,单独的会客室,还有打通之后设计好的健身房。里面的设备看起来并不是崭新的,显然他曾经是个有运动习惯的人。

但是现在……路修言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瘦弱的青年人,实在不认为自己有那个体力去尝试恢复运动。

漫无目的地逛完了整栋主楼,路修言意外地发现里面除了自己住的那一间卧室,并没有第二间有居住气息的房间。

说明阿梨住的,应该是主楼旁侧的偏楼。

这是明显设置给佣人居住的地方。不仅距离主楼的距离保持着微妙的平衡,连构造都简单了很多。

路修言看着那栋与米白色主楼颜色完全不同的暗色建筑物,犹豫着要不要去探一探。

“路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
正在大门口犹豫的路修言,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
他回过头,看到站在角落里的园丁,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。——他曾经看到过阿梨跟这个男人交谈。

路修言点了点头,努力装作熟稔地说道:“我最近精神不太好,没怎么出来走动。”

“了解,小姐跟大家说明过情况,说您需要静养。我们做好分内的工作不打扰就行。”

路修言想到这个男人在阿梨要求毁掉那片茉莉花的时候的模样,试探地问道:“院子里的茉莉花……”

园丁的表情一僵,明显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了路修言的目光,有些敷衍地笑了笑解释道:“那些花被虫咬了,我们担心会传染给院子里其他的花卉,所以暂时把茉莉花都运走了。”

园丁的说辞和阿梨的一模一样。

似乎这些花朵真的就只是因为寄生虫而被运走。

可路修言没有办法对园丁躲避的目光视而不见。对方显然没有料到路修言会提出这个问题,慌张的神色暴露了太多。

“是么?那就再新采购一批茉莉花运来吧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园丁露出了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,似乎并不意外路修言的这个要求。

所以茉莉花,对他来说是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?

“对了,你平时也是住在那边么?”路修言叫住准备离开的园丁。

“是的。”园丁顺着路修言的目光看去,视线的尽头是那栋属于佣人的偏楼。

“…阿梨呢?”

“什么?”园丁有些意外地看向路修言,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
“额……小姐她,住在哪里,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。我们那一层都是男性。”

园丁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,让路修言的心沉了下来。

阿梨是庄园的主管,如果她住在主楼,那么不会有人有意见。可他逛完了所有的房间,都没有阿梨生活过的痕迹。

如果她住在偏楼,为什么园丁的反应……

路修言感觉这一天自己的脑子已经跟不上思考的速度。他迫切地想揭开关于阿梨的谜题,可他甚至连自己的过去都没有回忆起来。推翻阿梨之前的说辞就意味着他又要重新寻找自己的记忆来源,而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得到更准确的信息。

“先生,您需要我叫安医生过来吗?”园丁看到路修言皱着眉的模样,有些担忧地询问道。

“…嗯。”

他的家庭医生,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别的信息?

路修言感觉自己在不断走进未知的黑暗,触碰不到任何实物,回过头去也依然是一片黑暗。

而此刻,他只能选择继续往前走。

7

“娅娅?妈妈有事要出去,冰箱里有吃的,饿了自己吃。”

“娅娅,妈妈分手了,妈妈好难过啊……”

“娅娅,你为什么要出生呢?”

“如果没有你就好了。”

“如果没有你……我一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。”

女人的声音像魔咒般反复出现在她的耳畔。即使知道是在做梦,她依然感觉自己仿佛还是那个小女孩,软弱无力,祈求着母亲不要抛弃自己,不要让自己饿肚子。

“阿梨!”

Zack敲门的声音唤醒了阿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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